钰笙野赏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入座在他对面无奈不已“瑾倾容,我所要做的事情你不都知晓了么。
自然是从外而内来进行咯,反正你也要参入,我等不都是合作关系么,自然是让你也走遍据点。
不然之后被追杀连个藏身据点都没有,那就真是贻笑大方了。”
瑾倾容听闻只是端起茶盏轻品,轻瞥眼前人,睹貌思人。
钰笙野看着眼前人时不时的就轻轻凝视自己那与小乖有七分相像的容貌,明了想叹了口气“你也不像听信虚无之人,为何不敢去见生儿。
虽说你二人有天生卦象,可我命由己啊,何惧?
生儿的所有情况,我可都全部写信告与你了,我还以为你会立刻去找他,选择留在他身边呢。
没想到你居然回信要见我,与我合作?”
瑾倾容眯起双眸,将眼中浓重的欲望与思念都掩藏起来,不急不缓的回道:“是,我是不信卦象之人,我可巴不得去见我的小狐狸。
可我终究是身心注定的天师,不说别的,就这因果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
况且这"因果"会得天独厚的偏心向天师一方,将天师的"因"都悉数转移在那属于"果"的身上。
我不能用自己的私欲来赌这一场因果的反噬。”
我有所欲,时候未到。
钰笙野本不太懂天师的特殊之处,以为他们只会未卜先知之能。
现如今听到瑾倾容的普及,总算是知道这一个小疯子为何会这样的万般克制自己了。
要知道,在钰千国之时,谁都见识过瑾倾容这小子的疯劣之性。
反正是没治了,比花琼娘亲还严重。
钰笙野点点头表示知晓了,随后想到了他的眼睛,又不太放心的问“你的双眼无碍?还是同以前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