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接下钱那股子勉强劲,看得刘海忠眼皮子直抽抽。
等到阎埠贵走远,易中海这颗心才算是从嗓子眼落回了肚子里,浑身满是疲惫。
“行了,眼瞅都快半夜了,大伙都散了吧,赶紧回去睡觉。”
乌泱泱的人群从中院分散开来,各回各家。
王大宝回到家中,泡了壶茶,坐下来复盘今晚发生的事。
即便贾张氏一口咬定是傻柱在传谣,易中海多半不会相信,但贾张氏承认了自己说过许大茂绝户的话,这就是一笔糊涂账,翻不清。
许大茂不会把自己是绝户的事说出来,这关系到他以后的性福生活,绞尽脑汁瞒还来不及,所以在傻柱那注定要吃哑巴亏。
至于自己阴了聋老太、傻柱、易中海等人的事,他们三个一通气肯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虽说自己动手隐蔽,对方没有证据,不敢轻易过来对质,但不保证他们之后不会搞些小动作。
别看晚上易中海一口一个大宝兄弟的叫着,赶明被这老小子抓住把柄,他能把你攥出尿来,这点王大宝心里很清楚。
对于阎解旷精神受创的事,最晚后天,易中海肯定能琢磨过味儿来。
毕竟在大会前自己去过阎埠贵家,而且诊断阎解旷的病情和报出治疗费的人均是自己,这就很值得怀疑。
然而王大宝压根就不在乎,反正钱已经到手,只要阎解旷再装上几天,这事也就过去了。
即便最后他们看到活蹦乱跳的阎解旷,也没证据说这孩子之前没在精神上受到刺激。
王大宝点上一根烟,心里盘算着明天得找个良辰吉时去找阎埠贵分钱。
一根烟没抽完,就听院里传来一阵“嗷嗷”的鬼哭狼嚎。
将门打开一条缝,嚯,这大半夜的,原来是刘海忠老匹夫在打儿子。
聆听着皮带的抽打声、刘光天两兄弟的哭嚎声,王大宝平静的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