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真是小丑。”

“凡哥，之前你一定把我当跳梁小丑看吧？”

陈凡不解，“干嘛这么说。”

“唉，现在想想我就是没见过钱的纯傻b，还是24k的。”

“以为自己赚了一点小钱就了不起了，飘了。还巴巴在你面前吹嘘呢。”

“结果今天一看，我不是傻b是什么？”

“在你面前，我连你的一根几把毛都算不上啊。”

陈凡无语：“能不能用文明用语。”

罗文杰立马改正：“余观吾之才，不若子之一毛。”

陈凡乐了，“杰哥，这是用尽毕生所学了吧？”

罗文杰咧嘴一笑。

“现在我总算明白，之前你为何对搞外挂工作室不屑一顾了。”

“感情是根本没有看上这点钱啊。”

陈凡摇摇头。

“那倒也不是。赚钱这种事嘛，谁又会嫌少呢。”

“主要是你现在做的事情是违法的。”

“杰哥，我还是上次那句话，钱赚的差不多就行了。利用手上的积蓄换个别的行吧。”

“你现在做的这个，不是长久之计，早晚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