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刚回到病房，就听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曹二勇没办法跳楼了，改成咬舌自尽，幸亏发现及时，但是也少了半根舌头。

曹褚趁人不注意，偷偷逃跑，最后被人在桥洞底下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好像是被野狗撕咬的。

吕燕听到这些事情时，只是冷笑道：“曹大勇，你但凡活着的时候能做出来这种事，我都敬你是条汉子。”

神情冷漠，像是在议论别人家的事情。

她的心，彻底死了。

林知安透过门缝，正巧看到曹褚被人用担架抬了回来，浑身的污血，痛苦哀嚎。

沈端端打水回来，眼中满是疑惑：“这曹褚身上，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被曹褚的惨状吓到了。

“那是肉香。”

林知安的话音刚落，沈端端手中的杯子顺势滑落在了地上，溅了一地水：“什，什么？肉香？”

“这香气，会吸引到所有的动物。”

“难怪我看到医院外面有不少野猫野狗，直勾勾地盯着曹褚，那眼神，就跟看到猎物一样，瘆得慌。”说着，沈端端还打了一个冷战。

想必今后，曹褚的日子不会好过。

当初他造的孽，如今都要一一还回来了。

沈端端弯下身子，一边清理积水，一边说道：“知安大师，我问过医生了，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嗯。”

“可是方芳的事情怎么办？虽然现在有吕燕出来作证，还提供了不少的证据，但方芳不回到她的身体里，芮纯也回不来啊。”沈端端哭唧唧道。

这几天，楚东良抽空就来问芮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