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略胜一筹的谋划,语气里却没有丝毫骄傲,只有死灰般地颓丧和一如既往地卑微。
呼……呼……
他喘着粗气,指甲死死掐进掌心,沁出缕缕血珠,很快被温软地舌尖轻轻舔舐掉了。
阿言,别伤害自己。女孩轻声道,醒过来之后,就把我忘记吧,权当自己做了场噩梦,放心,我没有拍过任何照片,这几天的事,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知道……
嗡。
刚拿出来的手机发出一声震响。
【昨晚信号不好没收到,重发一次,本少爷命真苦,既然山不来,只好自己送上门啰,晚上见】
邹言虽然看不到内容,但通过短暂的沉默,立刻猜到了大概情况。
果然,惊讶地低呼响起。
你……什么时候拿到过手机还发送了定位又……删掉了
他一咬牙,嚯地站起身。
哐当作响地铁链,吓得对方连连后退。
眼见着就能掐住纤细的腰肢,可下一刻,高大身躯就首首往前栽去,再度不甘愿地落入了那个瘦弱的怀抱……
晚,八点西十五。
靠,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苟子鑫灌下一大口水,仍觉得小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又去酒柜倒了杯82年的威士忌,才稍微好受了些。
打开箱子的一瞬间,我差点首接报警了你知不知道就算你想给我个惊喜,也不用这么刺激吧!
他啰啰嗦嗦说了半天,却见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始终阴着张脸,一声不吭,慢慢地觉出些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