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深吸一口气。
她靠在墙上,平复了会儿。
她没上二楼,却端着果盘,悄悄下去了。
狗蛋儿,你帮我送上去。花魁招呼了小伙计,自己去了一旁更衣的雅间。
小伙计送上果盘点心,宋韬连眼睛都没抬。
他对温锦道,你说得有理,但在你这个位置上,却能俯身向下看的人,很少。
没有亲身经历,何来感同身受温锦道,我外祖姜家,也被流放……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有多少无奈。
宋韬看着温锦的目光微微闪动。
今日,他对她又多了一层认识……他虽不齿于自己的小伎俩。
但很荣幸,能听得她这一番话。
宋韬被包扎好了伤口。
半个月内,伤口不要碰水。三天换一次药,很快就好。
温锦留了药给他。
褐色的琉璃瓶,里头装着白色的粉末。
瓶子不大,拇指腹大小。
温锦把瓶子往桌上放时……宋韬恰伸手去接瓶子。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好软,皮肤细滑如凝脂。
温锦飞快收手,凉凉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