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南方某城市的周宏海也看到了。

满脸苦闷苦笑地喝着酒，望着报纸上的报道。

他想起了那个夏天，陈凡第一次来自己的电脑学校。

“你想学什么？”

“我想用你的电脑尝试搭建个网站。”

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计划好了未来的路。

难怪后来人家不同意搞外挂搞私服。

感情是从头到尾人家根本看不上这点小钱。

自己偷偷摸摸赚了几百万还窃窃自喜呢。

结果人家转头就光明正大地赚了五千万。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让罗文杰一个人抗下所有，没有逃跑，跟罗文杰一起把事情扛下来。

那过几年自己从监狱出来，陈凡能不管自己？

那样的话自己未来的路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周宏海不知道答案。

只能一仰头将啤酒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除此之外......

丁点看到了，徐秋词看到了。

远在国外的方玲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