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不明白,喜欢这种东西也会有保质期吗"那为什么不能一直喜欢"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乱得狠,这种东西明明不重要,只要她是他的妻子就好,可他现在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非要在她喜不喜欢这件事问个明白。
沈清宜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较起真来和小学生差不多,有些话听不懂,却知道生气,钻牛角尖。
即便是这样,却偏偏真挚得让人心疼。
沈清宜有种说不清楚的无力感,她不该用普通男人思维去和陆砚摊牌的。
"陆砚,不要为难我!"她的声音很轻很小,惶然无措。
似乎不管她怎么做都是错的。
放弃那个一生都在呕心沥血,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在华国人才培养和事业上的沈怀山吗
放弃那个生她养她,惯她爱她处处为她违背原则的父亲吗
还是说把陆砚一起拉进来,她相信陆砚愿意的,可他们有安安啊,况且这是她的选择,她也不想把陆砚拖进来。
她要继续等吗只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如果母亲有一天也像何香草一样的消失了,最后所有的一切会不会不了了之。
她无力坐在床上,怕惊到安安,只能捂着脸轻轻的啜泣。
陆砚看着妻子不停颤抖的肩膀,心中一紧,竟说不出话来,认识她这么久,只见她哭过两次。
"清宜,我们好好谈谈!"他突然软了语气。
话音刚落,就看到妻子抬头时满脸的泪痕,还有那眼中要落未落的泪珠。
就这一瞬,陆砚只觉得仿佛所有的戾气都消散了,心底软成一片,说不出任何逼问的话来。
他想起那年,她来学校找教授,有人告诉她教授在研究室,她就找到了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