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听叶准喊小嫂子,秦棠还是不习惯,到底脸皮儿薄,跟叶准说:"叫我名字就行。"
"那不行,你是贺哥媳妇,我肯定喊嫂子。"
张贺年上车后闭目养神,这段时间他很辛苦,承受各种压力,还受了伤,都没精力捯饬自己,胡茬也是昨天早上秦棠帮他刮掉的,胡茬一刮,不沧桑了,更英俊了。
右手手掌一直握着秦棠的手,他受伤那只胳膊不能动,还是痛的。
秦棠说:"不用那么客气,就喊名字。"
叶准问张贺年:"贺哥,我能喊名字不"
"听她的。"
叶准说:"那就喊名字。"
蒋老师搬回了老城区的老房子住,那房子是秦棠外公留下来的,一房一厅,除了看起来破旧得不行,打扫干净还能住人。
蒋老师不清楚秦棠经历了什么,她进屋扑进蒋老师怀里,抱了个满怀,撒娇喊妈妈。
张贺年提了礼物放在桌上,目光温柔注视秦棠。
蒋老师还是跟之前一样,态度谈不上热情,不过比之前好了很多,留他们下来吃了顿便饭。
进屋前秦棠不想让张贺年跟蒋老师说她遭遇的那些事,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说了,张贺年心疼自责,还是尊重她的意见。
蒋老师这边生活一切从简,客厅放着几幅画。
他们俩待到晚上,吃完晚餐,秦棠跟张贺年说晚上想在这里住,蒋老师在厨房洗水果,不让他们帮忙,张贺年揉她的脸颊,说:"我可以,问问蒋老师"
于是秦棠起身去了厨房,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开口:"妈妈,晚上我可以住在这一晚上吗"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