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觉得他得了失心疯。

反倒是顾寒。

突然明白了天剑子的意图。

“怎么？路走得不顺？”

“确实不太顺。”

天剑子直言道：“这条路太宽太广，也看不到尽头，所以我想跟你请教几个问题，几个对你而言，无足轻重的小问题，不过分吧？”

“一点都不过分。”

顾寒笑了，“可我拒绝回答。”

众人皱眉看着二人，一时间摸不清楚二人的关系，唯有尸祖，皱眉看着天剑子。

“你莫非不知道，挑唆你我二人关系的，是他？”

“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

“你在教我做事？”

天剑子淡淡道：“你觉得你够资格？”

尸祖眼睛一眯，不说话了。

天剑子也不再理他，目光一转，看向顾寒，平静道：“我想不出你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我刚刚才帮了你一次，没有我，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们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