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发现了孩子,却不见温宁,也不知道祝遥遥是不是和打手反目成仇,总之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手里捏着的,是两份检查单,一份她喉咙遭火灾灼伤的证据。
另一份,是体检单,三哥,为了自证清白,我刚才去做了体检,再次证明,我如今真的只剩下一个肾,温宁对我误会太深,才会如此疯狂想诬陷我。
她是自作自受,这个女人太蛇蝎了,和她那个闺蜜想的什么毒计,杀人放火的事也干得出来,也就别提抛弃孩子了!
顾靳庭没好气地冷哼,老三,你不用怀疑,我陪着向晚去做体检的,她是单肾。而且九点左右,向晚的确打电话向我求救,说她被困在民宿里,你看通话记录!
厉北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从眼神到心都是死的,森洋,派人去帝都李承聿的审讯所,守株待兔她。
厉总,我觉得只有找到失踪的祝小姐,才能证实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森洋留有余地的说了句。
黎向晚眼角微冷,不动声色地道,三哥,毕竟看起来像我的一面之词你们还是找到祝小姐对峙一下也好。
你喉咙烧伤的证据都有了,手腕都是捆伤,这就是温宁不甘被关在精神病院,着急去救那个李承聿,想诬陷你拿你当筹码和老三谈判!
厉北琛深深嗤笑,一闭上眼都是悬崖边另一个孩子掉下去的血迹,无数次洗刷他的恨意。
想到那个女人在疗养院多番找理由说黎向晚害她,求着他放她出去那副嘴脸。
厉北琛深信已然,就因为他把她关在那,她可以用孩子早产来报复他。
别再说爱恨,都是玷污了他。
他把她恨入骨血。
去找祝遥遥。他极淡的说,总要有一个人受惩罚来消我心头之恨!
森洋打了个冷颤,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找祝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