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的脑袋一凝,神色迅速下坠,整张脸都沉白起来。
当时她递给森洋,森洋赶着去机场,都特别着急,她也没有打开看,而且包从头到尾在她身上,一直拉着拉链。
她以为……
不对,她中午累得厉害,昏睡了一下!
温宁的眼眶沉沉陷入寒潭,几乎怒目冲火的立刻打开房门。
舅舅正坐着轮椅在台阶下讲电话,见她猛地出来,神色一愣,但很快就抿唇收起电话。
他的眼神格外黑,也格外冷峭。
舅舅,我的标书为什么会在你的书柜里温宁猛地站在台阶上,距离明明不远,可她感觉舅舅离她越来越远。
你换了我包里的标书,是不是,舅舅温宁的心头闷窒,抬头质问,小脸神色已冷。
我问你酒店项目有没有跟进,你跟我撒谎,宁宁!莫韩的神色也沉凉入骨,你为了厉北琛,真的让我失望。
我只是不想您陷入疯狂,采用极端方式报复他,您换掉标书,是换掉了什么
温宁边问,聪慧的眼睛深处早已坠进寒冰。
一定是她写的细则,现在晚上了,厉北琛下午才去,如果他不知道严老有脑梗病史,身体很危险,他很可能在晚上会见严老,那么……他很可能会摊上事!
温宁又看表,快八点了!
舅舅故意让她睡到现在,为了防止她和厉北琛森洋等联系!
如果她想去阻止,现在恐怕也来不及了……
舅舅,您不择手段的欺骗利用我,让我和他去竞标只是幌子,你今天把我叫过来的目的就是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