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回到郡守府。
他直接走到了滕子敬的书房中,发现自家的老伙计正在提笔挥毫,奋笔疾书。
“咚咚咚。”
白泽用脚敲了几下地板。
“呵呵,回来了?”
滕子敬放下毛笔,微笑着看向白泽,而白泽也看向他,问道:“你在写什么?”
“给东阳郡的一个寒门书生写封信,将我当年的求学经历告诉他,激励他一下。”
滕子敬放下毛笔,笑着说道。
“那个养马的?”白泽问道。
“不不不,他只是姓马。”滕子敬耐心的说道。
一人一狗竟然可以无障碍的交流,而且白泽并没有使用文字,而是用的兽语。
滕子敬学识渊博。
年轻时便有浩然正气加身,而在五十岁知天命之后,更是可以听懂鸟兽虫鱼的兽语。
当然。
也有可能,是他为了能和自己的好兄弟无障碍交流,偷偷去找高人学的兽语。
“白泽啊……”
滕子敬缓缓抬起头,眼神深邃道:“我感觉自己恐怕时日无多了。”
“我这辈子,都在忧国忧民,最后这点时间,我想去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你陪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