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被提溜着从窗子上摘下来,拎出了浴室。途经被抢救的练景天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也需要一套。
一路上她也不敢挣扎,就直直地挺着,进了客厅才被放下。
刚才的路上天酒回顾自己短暂的两生,遗憾很多。
还不想就这么下线。最起码让她挣扎一下,实现点人生价值。
“大人!”天酒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我错了。”
元序还没想好怎么惩罚她,被这一跪吓了一跳。
是真吓了一跳。
敢和不清不楚的男人一起待在浴室,还以为她多大的胆子!结果这么怂,给他弄这么一出。
装可怜给谁看!
拿捏他舍不得揍她是吧!
元序掐着她一只胳膊,把她提了起来,扔进沙发里。
天酒跌做一团,看着元序站在那里不说话,心里毛得发慌。
“大人,你坐下呗,太高了,我仰着头脖子疼。”
受伤的脖子还没怎么好,这么举着头也太难受了。
她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呢。
“脖子疼?脖子疼还能去爬窗呢?我看你好得很!”
说着元序坐在了自己的那只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