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放心,为了你的声誉,我绝对不走,你打都打不走。”
不去管童裕,把猪脚跟木瓜拿进厨房放好,又把书包放进卧室。
“童如雪是坏孩子,爸爸快打死她,”童如舟大喊道。
“好,爸爸改天就打死她。”
童如雪忙着用牙签取牙缝里的蛋壳,这话让她的手一顿,戳到牙龈了,疼的倒吸一口气。
“真会教孩子,模范爸爸,一百分。”
蛋壳终于出来了,她大摇大摆的坐在餐椅上。
陆婉当着童裕的面从来都是善良的后妈,忙着给童如雪夹菜、夹肉。
“如雪,多吃些,看你瘦的。”
童裕扔下筷子,打量童如雪,“不会是得绝症了吧?会不会传染?滚屋里吃去。”
童如雪心里泛酸,她大口大口的吃饭,试图压下去。
可酸叛逆,横冲直撞,都跑到嘴里了。
然后正在嚼的白斩鸡变成了酸的,尝了一口拔丝地瓜,也是酸的。
“滚,聋了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
童如雪身上,名为“坚强”的隐形铠甲被这句话炸的粉碎。
“你还是我认识的爸爸吗?”眼泪又泛滥了,最后一次,她尝试唤回曾经的父女情。
“我的爸爸,怀疑我有病时会带我去医院。”
“我的爸爸连我摔一跤都会心疼的落泪,怎会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