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面粉加工厂(1 / 1)

第六十八章面粉加工厂

这一年中国发生一件大事,整个东北被日本人占领了。侯展已经接替侯镇江开始打理上海船运事物,一般情况下,上海江城两地跑,海运来的小麦生意一直不错,侯家也赚了钵满盆溢,到了上海,侯展不能不面对骆灵梅。

这一日,侯展又来到了上海,下午就到了梅署长家里等会梅署长回来晚上请他吃饭,骆灵梅早早的就在客厅里等候着侯展。一见面,骆灵梅的眼中就闪烁出异样的光芒,侯展哪能不知这个老师的心情,一把抱住,就扛进了骆灵梅的屋里。良久,两人平静下来,骆灵梅伸手从台子上拿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又递到侯展的嘴里,侯展不抽烟的,看着骆灵梅,无奈只好轻轻吸了一口,谁知被呛的激烈的咳嗽起来,惹得骆灵梅花枝乱颤,侯展忍不住又握住她X前跳动的小兔揉搓起来。骆灵梅干脆掐灭了才点燃的香烟,骑到侯展身上,不一会又是满堂喜色。

两人穿好衣服,天色已经快黑了,骆灵梅让侯展帮她拉上后背的拉链,侯展忍不住摩挲着骆灵梅细长的脖颈,骆灵梅轻轻地打了一下侯展的魔手,“馋猫,还没吃够啊?”两人下了楼坐在客厅里等会梅署长。骆灵梅看着侯展,半天才喃喃地说道:“小馋猫,我要是离开上海,你会想我吗?”侯展一时没闹明白,追问了一句,“什么?你说什么?”骆灵梅靠近了侯展,一字一句地蹦出来:“我说—我-要-是-离-开-上-海-,你-还-会-想-起-我-吗-?”侯展吓一跳,一把撰住她的手,“为什么要离开上海?你要去哪里?”骆灵梅龇牙地叫道:“轻点,我是说假如。”侯展看着骆灵梅的眼睛一动不动,骆灵梅慌了神,眼睛不敢再看侯展。半天,侯展叹了口气说:“骆老师,如果是你的选择,我会尊重你!如果有事,你不能瞒着我。”骆灵梅把头埋进侯展的腿上,半饷没说话。这时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侯展和骆灵梅赶紧迎了出去。

梅署长一下车看见侯展和骆灵梅从门内迎了出来,立刻笑眯眯地冲着侯展伸出自己的小肥手,口中念叨:“侯展啊,你来了啊,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不把夫人一起带来啊?”侯展上前几步,一把握住梅署长伸过来的手,忙道:“谢谢梅叔,贱内在家要伺候老祖宗呢,再说了,她也不适应船上的辛苦,下次,下次一定带她来拜访您!”寒暄着走进客厅,坐了下来,梅署长一听侯展要请他出去吃饭,赶紧摇手,口称不必了,还是在家里吃比较舒坦,侯展也就不再勉强。骆灵梅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借口到厨房帮忙,就起身离开了。梅署长也站起身来,领着侯展上了二楼自己的书房里。

侯展递过一只小木盒子,梅署长掂了掂,约莫有十根条子,笑着放进了书桌里,口里还道着太客气了。侯展和梅署长又谈了下后面的生意,不一会,骆灵梅上来敲门说饭菜准备好了,让两人下楼。

梅署长今天兴致特别高,不停地和侯展碰杯,骆灵梅也是来了劲似的,不一会,两瓶红酒已经下了三人的肚子。梅署长白皙的脸庞上露出了红晕,借着酒劲对侯展说:“侯展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家中娇妻贤惠,我这外甥女对你又是一往情深啊,哈哈……”侯展闻言后吓了一跳,不知该怎么回答。骆灵梅撒娇地跟舅舅不依不饶起来,梅署长摆了摆手,继续道:“好了,灵梅,你父母亲把你交给我,我这个做舅舅的按理说要好好管教你,每次侯展来了后,你的眼睛都要放出彩来,哼,欺负舅舅我老了吗?”最后一句话时,梅署长已经收起了平日里笑眯眯的样子。侯展赶忙说:“梅叔,我和骆老师认识很多年了,在心里,我一直很尊重她,很爱她!”梅署长眼睛眨巴几下,叹了口气道:“女孩子大了,由不得家里人做主了。但我这做舅舅的不理不问,一旦我家姐问起来,就是我的罪过了。”骆灵梅见机赶忙上前,“舅舅,不会的,是我喜欢这个猴崽子,不管他的事。”梅署长这才恢复到原先的笑模样,“好了,你们都是大人了,知道该怎么做。”举起酒杯对侯展道:“来来,侯展喝酒。”

饭后,梅署长又把侯展叫到书房,梅署长这次没有开始那么兴奋了,看着侯展半天才说话,“侯展,知道吗?东北局势很不稳,政府方面又重兵在江西剿匪,后面的生意,你怎么看?”侯展想了想道:“梅叔,你说的,我都考虑过了,现在江南地区粮食收上来就被征缴为军粮,小麦到了江城,基本上是原价出售给老百姓,这是不赚钱的,我和父亲合计了一下,准备在上海就地将小麦加工成面粉,不知梅叔有没有意愿合伙开一个面粉加工厂呢?”梅署长顿了顿,“面粉加工厂开在上海合适吗?我倒是建议在江城附近设厂,人工上面要便宜不少啊。设备嘛,我来谈,你回去和你父亲商量商量吧。”沉吟了一会,“侯展,骆灵梅前些日子告诉我,她想出去一趟,据说是到北平去教书,你怎么看?”侯展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梅署长叹了口气,“你们侯家是值得交往的,这点我很放心,灵梅真要想走,就由她去吧,只是怕你有什么其他想法。这样也好,分开一段时间对你们都有好处。开设面粉加工厂的事,我看要抓紧,我出二十根条子入股吧。”侯展赶紧点头称是,梅署长挥了挥手,“你去陪陪灵梅吧。”

侯展和骆灵梅到了外滩找了家宾馆住下,侯展知道,梅署长如果不是看在侯家给他带来的利润,恐怕不会轻易地饶了自己。骆灵梅没有了下午的兴奋,面对即将离开的爱人,心里不由得一阵阵酸楚,可是又不能告诉侯展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上海,要到哪里去。两人相拥着坐在窗台上,看着黄浦江边的繁华夜景。骆灵梅几次想开口,都被侯展堵住了,侯展不想骆灵梅说出离开的理由,这一点上,侯展有着惊人的自信,他知道,以骆灵梅的性格,如果真要离开自己,自己是拦不住的,如果骆灵梅不想离开,也是推不开的。直到深夜,侯展才把睡熟了的骆灵梅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