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庆云感恩戴德的走了,张璟安问到,:“那任小娘是教坊司出身,以前怎么没听过?”
如兰也皱皱眉,:“何止你没听过,我也不知道,这任小娘我记得是父亲被罢官,病重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卖身葬父的啊,没听说是从教坊司里出来的啊。”
张璟安正喝着水,咳嗽了两声:“卖身葬父?岳父大人还真是好兴致啊。”
“不对啊,我爹爹那人,最看重仕途,不可能不调查就把人带回来的啊,至少我祖母和母亲那儿就过不去。”
“这里面定有蹊跷。”
张璟安想着他岳父那人,最是小心谨慎,从不轻易得罪他人,点了点头,那这样就确实是有些问题了。
如兰火急火燎的回了盛家,王若弗看她回来还皱皱眉,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忙慌的,一点也不稳重。
“怎么了,你都是成亲的人了,怎么这么不稳重。”
王若弗此时还稳坐高台,摆一摆她做母亲的款儿。
等如兰问了任小娘的事情之后,就脸色不好看,:“你问她做什么啊?”
如兰瞅着王若弗的脸色,又看向旁边的刘妈妈,:“刘妈妈,你说。”
刘妈妈想着既然是如兰问,那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随即就将这件事儿都说了出来。
边说还边在心里嘀咕,难不成真是惹出什么烂摊子了?
如兰知道了任小娘确实是从教坊司里出来的,还是自己母亲买来的,倒也没说什么。
“刘妈妈,你去将任小娘带过来吧,我有事儿同她说。”
刘妈妈应一声,就赶忙去请人了。
王若弗探头过来:“可是她惹上事儿了?”
“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