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岛的工商各界,无疑都是拥护回归的,这个毋庸置疑,我本人也一直都是一个十分坚定的爱国者,仁哥所提议的回归促进会,我当然也是十分赞同的,只是,澳岛的情况确实比较复杂,警队也远不像港岛警队那样强而有力,更没有一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来主持大局,当然,仁哥您当然是很威的,但您毕竟是港岛人,而且在澳岛这边也缺少根基。”
何先生一边给郝仁沏茶,一边很客气地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会在澳岛这边可能整不成。
“威望?”郝仁笑笑,道:“何先生在澳岛倒是威望颇重,我想,如果何先生您来担任这个促进会的秘书长,一切应该就水到渠成了吧。”
“郝先生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商人,无心政治,作为澳岛商界的一份子,如果让我出任促进会的普通委员,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但秘书长这样的高位,我肯定是力有不逮的。”
“哦。”
郝仁笑笑,喝茶,却并不客气地道:“也是,澳岛现在名义上虽然还有政府有总督,但实际上这座城市的大大小小事物几乎都是围绕着博彩集团来运作的,何先生作为博彩集团的董事长,实际权力已经与总督无二,博彩集团背后的资本构成太复杂了,海外资本占据真正的大头,真搞个促进会出来,反倒是影响博彩集团的运作。”
博彩公司一直都是个很神秘的公司,被推到前台的人是何先生,但背后的资本构成却极其复杂,甚至有许多资本都是外国政府直接投资的。
甚至关于这个博彩公司到底有多少钱,都没个准确的说法,有人说只有两百亿,有人说有四百亿,有人说至少一千亿,甚至有人说它有四千多亿。
但总之,与其说博彩公司是扎根于澳岛的一家公司,不如说整个澳岛都是博彩公司的外围组织。
何先生闻言忍不住皱眉,道:“郝先生,我个人一直都是很爱国的,就在不久之前,我甚至不惜以重金从海外拍来圆明园的兽首,将其捐赠给了国家。”
郝仁笑的更灿烂了,道:“当然,我也相信,您本人是爱国的,但博彩公司又不是你的私人买卖,您也只是前台推上来的工具人而已,对吧?屁股决定了脑袋,您不可能因为促进会就放弃博彩公司,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么。”
说着笑容一板,道:“如果不是因为您捐赠兽首的爱国行为,我现在也不会和您这样好商好量。何先生,我最后问您一遍,您真的不肯当促进会的秘书长么?只要您点头,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谈,您有任何的需要,我都可以帮忙,我的能量很大的。”
何先生闻言道:“仁哥不会冒天下大不违,直接从港岛带兵杀到澳岛来办事吧。”
“不需要,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虽然人不在港岛,但是有些事,我也是能做的。”
何先生盯着郝仁道:“那好啊,澳岛号码帮和港岛水房最近在街面上斗得很厉害,严重的影响了我们这些正经商人和普通市民的权益,不知道仁哥有没有办法,帮忙解决一下呢?”
“好啊,那就清场吧,一个月之内,我还澳岛一个太平。”
“好,一个月,如果仁哥真的能在一个月之内清场的话,我就答应你,出任促进会的副秘书长。”
“副?”郝仁有一点失望,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儿不能强求,点了点头道:“也好,那您就准备上任吧。”
港岛这边。
张世豪被陈家驹关进了监狱,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