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名字在他舌尖与牙齿里被碾压揉碎,暧昧温存又凶狠。
比什么昵称都......亲密。
她眼神还是空洞的,颤抖着伸出包着纱布的手,不知是想要抓住什么,指尖蜷缩痉挛。
他顺势扣住她的小臂,推到枕头上,不让她因为过度的刺激伤了她的伤处。
荣昭南温柔地用高挺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宁媛,做梦了要叫我的——名字。”
声音那么温柔,可他毫不留情地俯身占有她,动作坚定缓慢又残忍,却没有任何停顿。
“荣......昭......南......!”她瞬间无声地仰起头。
她几乎都能听见裂帛的声音。
即使他已经为她做了那样离谱又放荡的准备。
可还是疼到她眼前发黑,直接想晕过去拉倒。
就像一把烧红的大直径军刀直接刺进身体深处,痛得失神。
荣昭南大约在足够多的港版教材里,明白了,诸如长痛不如短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道理
拿她来短痛和套狼。
和她的痛不同,荣昭南的声音里都是挡不住的快慰,绝不肯他们第一次,让她就临阵脱逃晕过。
“不许晕!宁媛!”他眯了眯眼,在他掌心这白皙娇弱的阵地上一处处探索。
虽然生涩,但寻找阵地的弱点是完美狙击手得本能,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摸索了个大概。
他一路放肆玩弄那些本只属于女孩儿私人,绝从不予人观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