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涣……”

坐在副驾驶上的顾宇哲也注意到了傅倬衍，原本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明涣这是要给傅倬衍机会的意思吗？

明涣没搭理顾宇哲，扭头看着跑向车子的傅倬衍，在那人即将到达的时候勾唇微微一笑，随后转头对司机说，“麻烦开快一点。”

于是满心欢喜的傅倬衍吃了一嘴车尾气。

因为冲得太快，车子移动的速度也快，傅倬衍呆愣愣地站定，险些踉跄着摔倒。

明涣这是在耍他？

“你故意的？”顾宇哲松了口气，但还是眼神复杂地看向了明涣。

明涣放下了嘴角的笑，抬眸看向顾宇哲，眼尾上扬，眼底冰冷。

“你觉得我做过分了吗？”明涣问，像是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的小学生，目光纯净又懵懂。

顾宇哲疯了才会觉得明涣过分，他巴不得明涣把傅倬衍当做垃圾扔掉。

可在他眼中的明涣，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只是觉得明涣变了，替明涣感到难过。

但在明涣看来，顾哲宇这种看似心疼的眼神却让他很不爽。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哎。”

“当初我喜欢傅倬衍的时候，你们又觉得我太舔，希望我对他狠一点。现在我不喜欢了，又觉得我不该怎么干。”

“不是这样的。”顾宇哲急忙解释。

但明涣显然是不想听的，抬手往后脑勺上一放，整个人靠回去，并不打算听顾宇哲说的话。

“对不起。”顾宇哲失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