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魏屿直可以是个神话,终究他变成了个笑话。神坛都还没爬上去,就跌落下来。
魏屿直满心苦涩,退到了一旁。
魏采菱远远看着哥哥失落的身影,眼中热泪哗然而落。
她一早就预料到了,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仍是忍不住难过。
身旁的人此时都聚精会神在看唐星河射箭,已无人关心魏屿直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出现如此重大失误。
自己不爱惜羽毛,谁又会来替你梳理呢?魏采菱轻轻叹了口气。
时云起握住她的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必太在意得失。他还有机会。”
魏采菱擦干眼泪,努力笑了笑,“夫君不必安慰我。兄长如果过不了心里那关,他后面也不必再考了。”
时云起若有所思。
时安夏微笑盯着场上的唐星河,耳朵听着嫂子说的话,也若有所思。
难道……她不欲往下想。有的窗户纸没戳破,大家还能做亲友;一旦戳破了,见面也是尴尬,反而不美。
她低下头,笑着对姚笙说,“阿娘,星河表哥射箭才是强项。他喜欢用巧劲儿。”
姚笙特别喜欢唐星河那样爱跳爱闹的孩子,不住点头,“星河最好!星河在哪,哪就热闹。”
时云起偏过头来笑,“阿娘,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有意见了啊。”
姚笙忙笑着改口,“你们也好,你们都好。”
时云起与时安夏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阿娘偏心星河表弟(表哥)了。”
两人话音刚落,唐星河就连发四箭,箭箭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