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冢盘以后,整个韩家就处于极度躁动且压抑的气氛当中。
青年精锐折了大半,却一无所获。
赵氏出征在即,韩家每个人都恨不得以鲜血洗刷心头的焦躁,只恨这日子过得太慢。
就在韩府最边缘的院落。
韩赭沉着脸,在院门外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郑鸳眼眶发红,一脸悲戚地出来了。
韩赭立马上前一步:“倦儿怎么样,醒了么?”
“醒了!”
郑鸳抹着眼泪:“但是伤势还是很重,这几天你都别……哎!你做什么?”
她慌忙拦住准备进门的韩赭。
韩赭沉着脸:“我有事情要问他!”
郑鸳愠怒道:“什么事就不能等他伤好了以后再问他么?你是嫌他伤势还不够重?”
韩赭双眼怒瞪,厉声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你……”
郑鸳被他狰狞的眼神吓了一跳,嫁做家主正室这么多年,她与韩赭关系一直非常融洽,莫管韩赭在外究竟如何威风,回家见到自己就是笑呵呵的。
从未说过一句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