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口才了得,还很公正,没有借机添油加醋。
这大概就是田望山欣赏灵毓,愿意为她说话的原因。
皇上听完宋时玥的描述,刚想开口,宋燕舞就大喊冤枉。
“皇上,小女并不知道二哥的画卖了多少钱,是祖母说的。”
宋时玥看她反应激烈,应该是怕担责,被皇上重重发落。
在来皇宫的路上,顾玉宸已经将她不在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并告诉了他心中的猜测。
宋时玥早有猜想,一个人的性格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的介入就判若两人。
除非他遭遇了什么重大事故,忘记了前世今生。
如若不然,只有一种解释,此宋尧,非彼宋尧。
她悄悄的观察宋尧的面部,想发现一丝破绽。
景仁帝听了宋燕舞的话,示意刘大人问询。
刘大人得令,向宋老太婆问道:“宋陈氏,你是如何知晓宋子宜的画卖了一百万两?”
“是、是府里的小厮听来的。”
宋老太婆的语气结巴,带着明显的慌张和遮掩。
刘大人继续追问,“哪个小厮?”
“不、不记得了。”
说出这句话,宋老太婆好像找到了借口,松了口气不再结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