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阑珊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愣愣的看着他。
“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他收敛了气势,又恢复如常,同她留了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汪阑珊回到宴会厅,瞧见那位盛小姐与霍承邺谈笑风生的模样,回想起霍驹行的话。
“既然他那样说,自然是知道薇薇是谁,而能让他如此维护,除了温家那位,好像别无他人。”汪阑珊心中有了猜测。
只是碍于霍驹行的警告,她明白,一时之间,是动不得温挽的,只能假意上前与二人说起游玩的事。
“少帅,盛小姐,不知二位可还记得明日要游玩的事儿?”她厚着脸皮,坐到了霍承邺身边,温挽的对面。
此时,早些时候离开的霍驹行也回来了,见到此时的占位,不禁笑了笑,随后自然的坐到了温挽的身边。
“不管他们记不记得,我可记着汪小姐的话。”霍驹行搭话。
温挽笑着点头,表示自己记得,只有霍承邺,黑着张脸,显然不喜欢对方坐在自己身旁的位置。
“记得就好,这两日带你们去瞧瞧和平鸽广场,还有秦淮河,那儿的小吃多,我总爱去,还有古鸣寺,我是没去过的,只是听有些太太小姐说那里的香火最好,又最灵验,便想着试试。”
汪阑珊没注意到霍承邺的脸色,只说着明日的事情。
温挽自然是没意见的,总归还要在金陵再待两日,汪阑珊注定也不能轻易甩开。
四人说定,便约定了明日的九点见。
回到别馆内的房间,温挽刚卸下脸上闷人的面罩,便听到了敲门声。
索性霍驹行都知道了,她便也不怕人瞧见,就这样去开的房间门,见是霍承邺,又放下心来。
霍承邺进了屋,又反手将门关上,瞧见温挽的脸,又有些怜惜的捧起来仔细看。
“怎么脸上的印子那么深。”他语气听得出来不大高兴,见温挽鸡蛋般的脸变成这样,又有些自责。
“许是戴的久了,以往只要戴一两个小时,今日特殊了些。”温挽解释,去盥洗室拿了湿毛巾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