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砚心吧?
应如愿这才知道,原来他说他最近要忙,就是忙这个啊。
她无意识地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想要做什么,但过了几秒,还是茫然地放下。
她只是问许和夏:“圈子里都传遍了?”
许和夏轻咳一下:“也没有啦,我有点夸张用词,但确实不少人知道,我是听柳格格说的,柳格格是听她哥说的,她哥是薄总的好友陆绥的朋友的朋友,总之就是这么传的。”
“......哦。”原来消息是这么走露的。
就说薄聿珩平时那么低调,怎么突然就人尽皆知,他又不是那种动不动就闹出大新闻的纨绔子弟。
恰恰相反,他作为港城第一豪门的继承人,本是最该肆无忌惮的那个人,却几乎没有私人绯闻,洁身自好是他在外的代名词。
许和夏还在念念叨叨:“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薄总那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去挖一个有夫之妇的墙角?这算什么癖好?难道那个女人特别漂亮?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不能吧?再漂亮能有你漂亮?”
应如愿深吸了口气,突然骂道:“谁知道狗男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他就是个天杀的王八蛋渣男!”
许和夏都惊了,第一次见应如愿骂人呢。
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与此同时。
远在数百公里外的薄聿珩,在走出酒店时,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大少爷。”叶言快步追上来,将一件黑色长风衣披到他的肩上。
薄聿珩一边穿上一边走下台阶。
深秋十一月的风撩起他的衣摆,内里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装,身高腿长,气质矜贵,行走间随便一抓拍就是一副极有氛围感的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