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顺势将她搂了过去,蒙着应如愿的黑布也这时候从眼上脱落。
失去半天的视觉,突然重见光明,她被光线刺得眯起眼睛,生理性地渗出泪水。
一片朦胧的水光里,她对上薄聿珩的眼睛,他的瞳仁颜色深,专注看人时,能让人沉溺。
他轻声问她:“有没有哪儿受伤?”
“......”
应如愿喉咙像被什么哽住,半天才问。
“你选我,是不是以为王老板会反其道而行之,将你选的那个人视为对你更重要的人,扣下来当人质,所以你其实想救的人是那位程小姐吧?”
没想到王老板这么讲“道义”,真的放了他选的她,他赌错。
薄聿珩本来是在擦她的眼泪,听到这句话,捏住她的脸颊。
“被绑三个小时,就一直在胡思乱想出这些东西?”
应如愿咬唇:“是我胡思乱想,还是我说中你的心思?”
“他绑你们威胁我,已经是犯了我的大忌,怎么敢再耍我?”
应如愿就是不信他选的人是她:“谁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怎么说都可以。”
薄聿珩看她的脸。
王老板端着茶盏,茶盖刮了刮浮沫,不咸不淡道:“好了,薄总,我们可以来谈合作比例了吧。”
薄聿珩的手往下,落在应如愿的腰上,控制她不准她起来。
语气淡漠着:“王老板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说了,我不喜欢,被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