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是你让我去换衣服,然后呢?你去了哪里?我等了你三个小时!”
“我有资格,我对你做什么都有资格。”薄聿珩将她压回床上,眼睛里是浓重的欲色,“张嘴,我要亲你。”
应如愿红着眼睛瞪着他,闭紧了嘴巴不肯配合。
薄聿珩不疾不徐:“想再挨一巴掌?”
应如愿眼泪掉得更凶,薄聿珩脸色不好:“不准哭。”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还在,她憋憋屈屈,不情不愿地松开紧咬的牙齿。
他的气息一下撒到她的脸上。
那种强势的掠夺感让应如愿喘不过气。
应如愿的心里有气,但她感觉得出,薄聿珩心里更有气。
吻她的动作很重。
这份气,明显不只是因为她偷跑去酒吧。
应如愿很难不去想,是不是还有那位程小姐的缘故?
所以,他现在,是把他在程小姐那儿发生的事,发泄在她身上?
应如愿怄得要死,眼泪掉得更凶。
泪水滑进他们交缠的吻里,又苦又涩。
薄聿珩放开她的嘴唇,看她哭得何其委屈,又说了一句:“不准哭。”
应如愿没有听。
他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看了片刻,最后是叹了口气,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你哭,就故意来让我难受。”
应如愿梗着声音说:“你不是因为我难受,我都看到了,你抱了一个女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