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1个挥手打断了曹簠的话,“这些银子都是杂税,早该停征的。”
“倒是你,很让本王吃惊啊,你对于这财务很是熟悉吗,怎么,有没有兴趣到本王府上谋个差事啊。”
“哈哈哈,殿下,您说笑了呀。”
曹簠哈哈1笑,“能到殿下府上当个属官,自然是好的,只是某现在还担着朝廷官职,不过,殿下,这些银子虽说出处不好,但是各有用途,这停征之后,如何补上啊?”
“噢,本王昨日接到巡按的检举,说那辽东苑马寺卿参与边贸走私,贪了不少钱银。”
朱翊镠的话语轻松平静,但是其内容却是让曹簠有些吃惊,“本王已让人去抄家了。”
“这老小子,单单现银,少说也有上万两,到时候上运给朝廷1部分,其余的,外加固定产全部折现变卖,便可维持衙门运转了。”
“呸,这帮人,没1个不贪污的。”
曹簠听了潞王的解释,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是1脸嫌弃的表情,“这银子放身上又硌得慌,多了又能作甚。”
“某虽说肚子瘪,腰包瘪,但是某的骨头是硬的,腰板是直的,那1个个文人,还有李成梁那1批武将,1个个都是软骨头,见了银子就抹不开脚了。”
“噢?”
听到这话的朱翊镠,其手中的酒杯1顿,杯中酒顿时泛起些许涟漪。
他打眼看向曹簠,嘴角轻扬,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般觉悟的。”
“甚至有这般的觉悟的,都很少。所以…”
“罢了,不提不提了。”
朱翊镠摆了摆手,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没法子,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来,这酒楼的酒喝的不得劲,你不是带了酒献给本王吗,直接在这喝!让本王尝尝这辽镇所产的酒,滋味如何啊。”
“诶呀,见谅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