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远大马阔马地走入青田县衙。
看他那副样子,好像一副准备慷慨赴死的模样。
然而,等他走入县衙之后,却看到满座宾朋,还有已经摆好的酒席。
“这是……”
徐平远又惊又疑,对方这该不会是摆了什么鸿门宴吧?
问题是以自己的身份,再对比现在唐宋如日中天的声望,有啥值得人家摆鸿门宴的呢?
老张笑容满面地把徐平远请入主座。
“我等知道徐先生近些时日受到了委屈,自然要压压惊,然后代表县中听取徐先生的意见,看看要如何整改营江两岸的河堤之事。”
“嗯?真的要……”
徐平远更加震惊了。
他自诩对于营江水文了解超过任何人,甚至是本朝先贤,可是他未中进士,并没有入朝为官,徐家在官场中的势力也早已衰退。
简单点说,别看他徐平远也是“士大夫”的一员,可是人微言轻,所说又是水利防害这等可能动到“大笔银两”的事情,根本没几个人愿意听他的。
要么觉得他口出大言,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暗中猜测,他是不是想借着水利工程为自己、为徐家捞银子……
之前几天,他们刚刚发生冲突,现在却成为了座上宾……
想到这里,徐平远忍不住往席间打量了一番,神色又有些警惕起来。
“既然你们要听取营江修堤之事,那为什么县尊大人不在?”
老张等人却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之色,神情都很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