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叶翊尘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突然一拍脑袋:“我管皇帝做什么,现在我想明白小染是什么心思。”
他看向柳辰逸:“你既然那么懂,就跟我说说呗,你觉得小染她跟我是不是一样的心思。”
柳辰逸仿佛没听到他话里对皇帝的大不敬,沉吟半天才在叶翊尘期待的目光下开口:“我不知道。”
“我都不敢看她,怎么能知道。”
柳辰逸捂着被敲了个暴栗的额头委屈道:“你直接去问呗。”
又被敲了一个暴栗:“我敢去问吗?”
“得了。”叶翊尘不再问他,起身去看那个纸鸢,“你可别跟谁说漏了嘴。”
卫逐染和雅诺到厢房门口的时候,正碰上济恩大师从外回来。
白衣风流随风而动,头发随意用发冠束起,左手拿着一只酒壶,有些不修边幅。
他拿了仰头灌下一口酒,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两位公主的画像已经画好,晚些时候派人来取就是。”
卫逐染诧异,他们才刚刚见面,那是何时画好的呢?
济恩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惊讶,跨步坐在台阶上:“在下刚刚路过荷花池,已经见过两位了,回房画出来就行,晚些时候公主可派人来拿。”
“见过我们一面就记住长相了吗?”雅诺有些好奇,“济恩大师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济恩伸手:“是,那在下就回屋作画了,几位自便。”说完也不给二人反应的机会,就径自回了厢房关上了门。
“这人怎么这样啊!”空夏有些生气,说着就要抬手去敲门,被卫逐染拦下了。
“罢了,他们这种人性格多少都有些古怪。”卫逐染指了指两个侍卫,“你们两个留在这等着济恩作画,拿到画后去山下马车那里候着。”
又转向雅诺道:“我们先去前殿吧,刚刚人多,我还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