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瞬间哑口无言。
孩子出生后,她一眼都没看过,又怎么会知道?
她从来就不是个操心的命,周围的人一个比一个心细,也用不着她操心。
现在被傅承屹这么一点,心口愧疚泛滥成灾,简直要溺毙了。
好在傅承屹一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让她打给Betty,同时转移了孩子和她的注意力。
在Betty和几个老师的轮番安慰下,Claire终于雨转晴,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
甜糯糯的嗓音逐渐活跃,一会儿问问路灯,一会儿问问车子,叭叭不停。
有些问题实在让盛南伊头大,好在傅承屹从不让问题落地,深入浅出地解释,耐心十足。
盛南伊越发沮丧,她对孩子的关心太少了,居然从未看过育儿知识,也不懂孩子的世界。
她好像……全方面地被傅承屹比下去了。
倘若傅承屹要争抚养权,她会输得一塌糊涂。
下车时,盛南伊抢先抱起睡着的小家伙。
孩子四岁十个月大,抱在手里有些沉,她却不敢放手。
傅承屹望着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笑,刚把行李送到门口,便被下了逐客令。
也罢,都累了。
洗漱过后躺进被窝,烦心事又涌上心头。
孩子的出现必然引起轩然大波,本就低迷的股价更是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