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看的笑,宛若弯刀把她的心划了道口子。
饶是她已经修炼成铜墙铁壁,也还是会疼。
和筱莹今天醉得比往常还快,可又留了几分清醒。
又哭又笑,抓着她一顿输出,“我说分手,他居然不挽留,太伤人了!”
一句话一晚上重复了若干遍。
一遍胜过一遍得模糊,一遍胜过一遍得难过。
盛南伊见不得和筱莹伤心又伤身。
第二天一大早就找陆斳珩,电话打不通。
找了一圈,发现陆斳珩连夜回了非洲。
据她所知,陆斳珩在和傅承屹打架后没有受罚。
陆彦郴还一反常态,把他安排到公司,给了点实权。
人丁兴旺、传统守旧的陆家,根本不可能在年关把陆斳珩外派出去。
除非他自己走。
难道……盛南伊突然有点琢磨不透了。
——
盛南伊依然每天会收到鲜花与礼物。
鲜花每日不重样,礼物每日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