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如洪流在体内蹿涌,抑制不住,随时都能冲破而出。
傅承屹连声道——
“盛南伊?”
“盛南伊,你是在跟我讲么?”
“盛南伊,你是……醒着的么?”
醒着怎会接他电话?可醉了又怎会回答?
可她也只回了那么一句。
此后只有无边的静寂,与女人越发酣畅的呼吸。
她在睡梦中接了他的电话——
这份欣喜一如洛杉矶的晨曦,将他紧紧笼罩。
倒着时差写报告的男人唇角微勾,满脸疲惫一扫而空。
俊朗的眉宇舒展开来,如春风扫过的草地,盈满光亮与暖意。
盛南伊的原音就是这么娇软,而非这几年声线语气故作清冷。
何止声音,她整个人都是娇的。
不是矫揉造作的娇滴滴,而是浑然天成的娇媚,又带了点唯我独尊的骄矜,仿佛全天下都要以她为中心。
记得有一回,他在赶晚上要交的课程论文,她非要出门,一小时都等不了。
他写得顺手,敷衍了几句就忙自己的,她便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