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秦执说的,却看了秦湘玉一眼:“爷,您的手该上药了。”
秦执冷眸一扫,福禄就自觉的出去了。
出去前,还贴心的把门又给关上了。
这眼力劲儿,舍他其谁。
他站在门口,状似眼观鼻鼻观心,可耳朵却竖着听里面的动静。
可动静没听到,就听秦执冷森森一声:“滚远点去。”
他再蠢,也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于是只得走远了。
秦执坐在书案前,秦湘玉就蹲下来为他上药。
处理伤这件事儿,秦湘玉没经验。只得凭着自己的直觉为他处理。
先用清水清洗伤口,掌心被切开了,露出皮肉外翻的粉白,外层的皮肉向外翻卷,显得格外的狰狞。
粉白的药粉洒在狰狞的伤口上。
秦执冷沉的声音从秦湘玉头顶传来:“你可不曾问爷可疼。”
秦湘玉顺从的开口问:“爷,您可疼?”
秦执拧起了眉:“表哥。”
秦湘玉从善如流:“表哥,您可疼?”
像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得到了慰藉,秦执整个人都畅意了起来。
“我倒是不疼,若是落在你手上,那就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