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很着急,不是装的,看来是真的憋坏了。
那他想没想过,阿盈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日日夜夜,惶惶然,忐忐忑,梦里是他,醒来是他。
怕他枕边添新人,心里换了人,怕他和那人夜夜缠绵,不想回家。
每天都想联络他,问问他在做什么,又怕惹他烦招他厌......
于是乖乖地等,耐心地熬,最后还是没忍住来找他了。
见了面,少爷三言两语把阿盈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可关键问题一个都没回答。
就算少爷是清白的,但少爷这样实在是不体贴人,难道见了阿盈,就只有这一件事想做吗?
不行,不能顺他的意。
除非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除非他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但在强势的人面前,不可以硬碰硬,慕盈也懂得这个道理,更何况,她现在已经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扑腾不起来半点火花。
她真的拿少爷没有办法吗?当然不是。
别看她躺在案板上,像条任人宰割的鱼,但她是条无比冷静的鱼。
好歹也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少爷什么性子,阿盈早摸得透透了。
什么招数对他有用,慕盈知道。
她放弃抵抗,闭上眼睛,双手不再挣扎,身体不再扭动,两条腿也乖乖平放在床上。
然后挤出两滴眼泪,从眼角渗出来,让眼泪楚楚可怜地带着绝望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