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她给小殿下脱了衣裳,盖好被子时,小殿下却又睁开了眼睛,非要她睡在身旁唱歌给他听才行。
花枝无奈,只得侧躺在小殿下的身旁轻轻地给他哼着歌。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滴答滴答”地落在外面盛水的水缸中,似是催眠曲一般。
让花枝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那低吟浅唱的歌声如雨歇般慢慢停止了,接着耳边就传来轻柔、均匀的呼吸声。
楚墨璃慢慢睁开眼,一偏过头,就看到小寡妇那张海棠春睡般的娇颜,眉眼隽美朦胧。
让他一下就回到了那个绵绵细雨的江南,从伞中露出的那一双眉眼。
一样的柔美、一样的袅袅生晕。
他不由俯下身,凑进了去瞧,淡淡的奶香味夹杂着女儿家特有的温香,缱缱绻绻地钻入到他的鼻息,缠绵地勾住他的心神。
睡着的小寡妇整个人温软得就像一块儿触手生温的羊脂玉。
那自然上翘嘟起的红唇,鲜嫩而又水润宛如一颗刚从枝头摘下,剥了壳托在人掌心颤颤巍巍的荔枝。
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中,细细品尝。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从没人教过他,而他亦也从没吃过。
只是在军营中,听到过底下的一个将士说起过。
说那女人的嘴儿,就是男人的销魂窟,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美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