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测魔魔法表明这是该隐反应,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多的时空问题?”花语者女士反问。
“嗯……其他时空不是潜在的逃避出口吗,尤其我妈妈死后,我感觉我就是不能面对现在生活。”拉杏说着喝着。
“我明白,孩子,但你也得明白这些都小事,谁知道这个世界和这些世界的设定有没有意义呢,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一个幻想狂的无聊幻想呢?他想象出了我,还有你,以及所有……”花语者女士说。
“你想的好远,是魔魔法开阔了你的思维吗?”
“那的确让我看到很多东西”
“例如什么?”
“没什么!都是些看不到头的东西,还不如赤裸裸的嘲弄”
拉杏大口流星,又拿起一瓶。
“是我的话让你难受了吗?”花语者女士的语速变快了。
“不,我就想喝,不然我才会难受”
“问我些时空的傻问题,我会回答你,这也许会你少喝一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失去了你的父母,我在很久之前也失去了我的,事实上我几乎不曾感受到长辈的爱,而你的母亲关怀我”
拉杏举起酒瓶,外星人喝空纸杯里的纯净水,牧师摔下酒杯,屋内暗淡。
哀伤的咏叹调在牧师心头震响,旋律的纯净之感搅乱绝望和痛苦。在外星人实验室的第一杯酒下肚,牧师就知道今夜将会在放纵和自毁中度过。哀乐在葬礼上都不及此刻的死亡与牧师内心间的距离。
又是一杯后,他走到床边,看着窗户的雾气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