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澜饶有兴致地看着春俏:“我为何要罚你?春俏,这些年,多亏有你在我身边,若不是你,恐怕我这会儿早已是一堆枯骨呢。”
徐清澜静静的看着屋外院子里的桃树,可惜啊,今年恐怕摘不了这树上的桃子了,往后也没有机会了吧。
“小姐,还有闫旭公子,他一定会帮您想办法的,不如奴婢去求他?”
徐清澜眼里有些不确定的情愫:“他......会帮我吗?”
春俏擦了擦眼泪,安慰起徐清澜:“小姐,总要一试啊,若是实在不行,您跑吧,奴婢替您去,反正大雍也不会有人认识您的!”
徐清澜摇了摇头,扶着额头在贵妃榻上半躺着。
“小姐,您千万别气着自己,一定会有回旋余地的!”春俏立马来到她身侧,安抚地搂着她。
只有抱着春俏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眼泪自她脸颊滑落,她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春俏,为何是我,为何从小到大,倒霉的事一定都是我的?为何现在和亲也要我去?”
春俏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安慰,就有丫鬟来送信。
“小姐,这是闫公子送来的信,邀您去芙蓉楼一叙。”
春俏打发了小丫鬟下去,连忙拿着帕子擦了擦徐清澜脸上的泪珠:“好小姐,您瞧,是闫公子约您呢!”
徐清澜怔怔地,扫了一眼桌上的圣旨,忽然站起身来将圣旨拂在地上。
春俏大惊:“小姐!”
好在屋子里现下没有别人,若是被人看见这大不敬的举动,恐怕会再生事端。
“春俏,给我梳妆吧。”徐清澜捏着手中的信纸,还是决定去见闫旭。
芙蓉楼。
闫旭早早地等在雅间,徐清澜还未来,他便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好多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