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拉淡淡一笑：“你应该明白，公开这样的实验只会引来无数的窥视和争夺。我们做的是高风险高回报的实验，并不打算控制谁，只是希望确保那些拥有强大精神力的阁下能够为真正的利益服务。”

“说得好听。”夏朝昀抿唇反问，“可是你们所谓的真正利益到底是什么？操控阁下，毁掉他们的自由意志，这也是利益的一部分？”

海德拉的语气始终平静：“实验存在一定的风险，不是所有阁下都能承受这种提升的代价。有些阁下的精神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但也有一部分未能承受住这种力量。”

夏朝昀的拳头微微收紧：“所以，你们真的牺牲了很多阁下，只为了实验成功？你背后还有谁？”

海德拉不置可否：“每一个伟大的进步，都会伴随着代价，我们从没有刻意牺牲谁。”

“你们抓了多少阁下进行这种实验？”夏朝昀继续质问，“你把我抓过来，也是当实验品吗？”

“你觉得呢？”

海德拉取下特制眼镜，灰蓝色的瞳孔中清楚倒映出夏朝昀的脸庞，“你早就是实验品了啊。”

夏朝昀愣住。

什么意思？原主什么时候成为了实验品？

而且海德拉难道不怕阁下的精神力吗？

想是这么想，夏朝昀的第一反应就是抓住机会，放出精神力试探。

“嘶——！！”

小阁下神经一阵抽痛，震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你你你也是阁下？！”

海德拉依然直视夏朝昀的双眼：“是，也不是。”

“......啊？”

【......啊？】

宿主爸爸宕机了，好大鹅也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