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挺着啤酒肚,紧紧抓住服务生的手腕,语气中带着威胁:“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那正好,我干脆带你回去当一阵子雌侍,玩腻了再扔出去。”
服务生挣脱不开,求助地看向四周。
可围观的雌虫要么冷眼旁观,要么心生不满,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
那个先前递酒的雌虫更是嫉妒得牙痒痒,冷哼道:“给脸不要脸,阁下能看上你是你的幸运,居然敢说什么不需要安抚。”
赌场的主管闻声赶来,笑得一脸谄媚:“阁下,非常对不起,是我家员工不懂事。”
一边说着,主管一边眼神示意跟过来的安保。
安保走上前,咔嚓一声就把服务生纤细的手臂弯折过去。
“啊!”服务生痛叫一声,触角猛地立直,眼里盛满了绝望。
雄虫露出满意的表情,把服务生拉进电梯,摁下他的房间楼层。
他最近厌烦了那些卖力讨好、主动往自己床上爬的雌虫,转而喜欢起这种身材娇小,哭起来楚楚可怜的亚雌。
想到那白净清秀的脸上挂满晶莹的泪珠,雄虫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电梯门再次打开,雄虫迫不及待地把服务生往房间里拉。
结果房间门还没关上,就被一只手稳稳地拦住。
“对不起,这位阁下,他显然不愿意,请您放手。”
雄虫转过头,冷冷地打量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亚雌,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你是谁?怎么混进来的?我不需要送上门的。”
他还顺带扫了一眼亚雌脸上的面罩,语带嘲讽道:“再说,还遮着半张脸,估计也好看不到哪去。”
夏朝昀微微一笑,语气依然平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颜狗,看不惯丑虫多作怪。”
雄虫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气得一愣,本就蜡黄的脸又沉了几分,试图用眼神击溃对方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