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知道该说南初筝自甘堕落的好。
还是说南家人肥水不肯流外人田的好。
她低下头不说话,天色暗沉,一如皇后的脸色。
南辰桡走到南初筝的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往他身后拉。
一种占有的姿态很明显,
“皇后娘娘还是关注着自己的事情为好,总是惦记着本座的人,当本座是那么大方的吗?”
他在朝廷中,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言官们参他就不说了,他不跟那群只知道耍嘴皮子的言官计较。
但其他人若是得罪了他,他没事儿都会给人挤出点儿罪名来。
阎罗司众日常去那人家里坐坐,喝口茶,都是经常的事。
皇后咬着牙,扯着嘴角强笑,
“这,这是哪儿的话,本宫事前也不得知......”
“那现在知道了?”
南辰桡的语气冷淡。
他一只手牵着南初筝,往前两步。
夜色中,南辰桡的手往后,南初筝的手往前。
两人的手拉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