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南辰桡没有回答南初筝。
但他素来不怎么爱说话,南初筝也习惯了。
但没过一会儿,南辰桡解下了南初筝的荷包。
他的长指一勾,从荷包中,取出了一只小瓷瓶。
“蛇娘子给你的?”
南辰桡低头询问她。
他的唇贴得很近,每说一个字,唇瓣都能轻轻的触着南初筝的额头。
南初筝点点头,脸上带着一抹不好意思,
“师父让我用一点,这样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等着回去用。
谁知道会在青楼里待上这么长的时间。
没过几个时辰就会天亮,可能因为白天睡得太多,此时的南初筝又没有睡意。
南辰桡将长指攥紧手中的瓷瓶,
“是我疏忽了。”
他将南初筝抱起,转身便放到了床榻上。
手一伸,南辰桡便来拽南初筝腰间的系带。
她的衣裳敞开,裙衫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