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没有结果,又何必苦苦追求呢?”时惊月道:“当然这个世上也不缺太过执着的人,你不就是吗?”
两人一番简短的对话,字里行间夹枪带棒,语调中更是充斥着讥嘲。
像是天生的冤家彼此看不顺眼,势必要占上风。
容寂不怒反笑,嘴角勾着潋滟的弧度,衬得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更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张嘴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
时惊月掀起眼帘看向他,幽幽地说了句,“你也一样不招人待见。”
闻言,容寂唇边的笑意不减,但眼底却闪烁着狠戾的寒芒,“真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看看。”
时惊月的眸光微凝,凝视了他片刻,低声咕哝,“疯子。”
从小疯到大的疯子!
“找我来干什么?”时惊月出声问。
容寂道:“秦家大婚那天带我进场。”
听到这话,时惊月怔在了原地,“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道喜。”容寂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剂,直接丢给了她,“作为交换。”
时惊月看到抛过来的药剂,本能的伸出手一把抓住。
她的双手捧着药剂,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容寂没心思搭理她,朝寸头递了一个眼神,冷声道:“送客。”
时惊月把东西揣进口袋走出酒吧时,就看到秦淮安站在车前,她脚下的步伐微顿,经过一番犹豫挣扎,迈步走上前,“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