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清秋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诧。
她以为自己隐藏的足够完美,没想到所有的伪装在容寂的面前如同虚设。
见沈清秋一直沉默,容寂也没有催促,淡漠的口吻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不想说就不说。”
沈清秋抿了抿唇,稍稍迟疑了半秒,开口道:“那个男人得罪过你?”
“怎么说?”容寂道。
“你让他跪在地上捡玻璃碴吃。”
那可是会死人的,不是闹着玩。
如果不是的罪过容寂,沈清秋实在想不通容寂为什么要这么对付那个男人。
容寂扯了扯唇笑道:“算不得得罪,他只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当着他的面大放厥词,没有当即拔掉他的舌头,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沈清秋轻微点了点头,眼看着傅庭深的车子缓缓行驶了过来,她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开口,“你的药有很大的副作用,长此以往会引起癌变,我不知道你用了多久,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但如果方便的话,希望你能去医院进行一次详细的检查。”
从白栩那里得知药物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后,她的心里一直久久难以释怀。
虽然不清楚对容寂到底是什么情感,但她能够决定绝对不是爱情。
说是友情,似乎又有些超过了普通的友情,总之她不想看到容寂死。
女人的一字一句平淡的让人觉察不出丝毫情绪上的波澜,却让容寂的心底却不由得掀起了层层涟漪,久久难以平复。
他瞬也不瞬地凝视着沈清秋,眼眸深处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