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转过身,双手捧着的马克杯,望着远处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坪,若有所思道:“我只是觉得这顶凤冠的出现,再到凤钗的出现,都好像是在一步步的引诱着我朝着某个方向去。”
闻言,秦钊的眉头微皱,“你是觉得傅家对你有所图谋?”
倘若这个说法成立的话,那么也就能够理解秦老爷子为什么如此反对沈清秋和傅庭深在一起了。
但这些年,秦家与独立州傅家从未有过任何瓜葛。
再说了,海城首富秦家根本比不上富可敌国的傅家,又有什么好图谋的呢?
“这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测。”沈清秋转眸看向秦钊,放下手中的马克杯,“白栩那边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自从有了容寂提供的药剂,实验室的进展快了许多,但仍旧是最后一种物质,至今无法破解。
根据容寂提供的药物分析,他也仅仅只是用了某种结构类似得到物质所替代。
“我下午正好要过去看看,一起?”
“走吧。”
车上,两人聊起了今天饭局上的气氛,“你觉没觉得老爷子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
“你听到他们谈话了?”沈清秋挑眉,扭头看向秦钊。
当时她只顾着看桌子上的东西,并没有在意包厢内的谈话。
但吃饭时那股诡异的气氛一直盘旋在头顶上方,自然也不难猜出,他们的谈话并不融洽。
“我跑到外面抽烟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秦钊道:“不过要想知道这些也不难。”
两人四目相对,顷刻间秦淮安的脸浮现在了沈清秋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