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尾随的三辆桑塔纳看到这一幕,纷纷停在原地没有上前查看。
直到沈焕山从烂尾楼里走了出来。
这处的烂尾楼是他们沈家在海城的产业,说是海城,不过是与海城搭界罢了。
想当初,他斥巨资盘下这处烂尾楼,不过是想借将这一出的烂尾楼,当作他们沈家来海城发展的一块跳板。
可谁知道盘下这块烂尾楼,紧接着上面就开始修改政策,先是对城市土地重新规划,然后又面临行政区划调整,最后这块原本算在海城范围内的烂尾楼竟然被划分到了别处。
如此一来,这块地的价值大打折扣,他白白损失了五千多万。
盘下这块地的钱来自银行贷款,如今沈家不景气,生意一落千丈,眼看着摇摇欲坠,而唯一能帮他,帮沈家渡过难关的人只有沈清秋。
以秦家在海城的威望,还有秦淮遇在政界的地位,别说一个沈家,就是十个沈家,只要他们动动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让沈家起死回生。
念及此,他看向那辆白色的宾利欧陆,眸底闪烁着精明算计。
他踢开脚前的泡沫,迈步朝着车子走过去。
此刻那三辆黑色的桑塔纳打开车门,急匆匆地跑下车。
这几天他们一直想找机会对沈清秋下手,却发现沈清秋的行踪根本不是固定的,而且在路上很难下手,思来想去他们只能出此下策。
破坏了车子的刹车,再将沈清秋逼到目的地,上演了一出瓮中捉鳖。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来到这里,沈清秋算是插翅难逃了。
沈焕山走上前,伸手敲了敲车窗,“清清,下来,咱们爷俩好好谈谈。”
话落,车门内传出‘哐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