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若她只是一棵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草,又怎么配得到傅庭深的另眼相待。
“据我所知,旁支与本家的关系并不融洽,怎么偏上你和傅怀柔的关系如此深厚呢?”沈清秋眼底融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指尖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频率和心跳同步,一下一下,磨人神经。
傅恒之瞳孔颤了颤,吞了吞口水,唇瓣紧抿这倔强的一言不发。
“你父母的死因是傅怀柔告诉你的?”沈清秋单手支着额角,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傅恒之,姿态优雅让人觉察不到半点攻击性,但眼神却冷漠的像看着泥潭里挣扎的鱼儿,“能够制作出精密炸弹的人也是有脑子的,怎么就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了呢?”
“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倒是具备了给别人当狗的潜质。”
说着,她的目光掠过傅恒之的腿,低呼了一声,“啊,忘记了,你的自身条件不允许。”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刺进了傅恒之的心窝。
他镜片下的双眸猩红,被捆绑的双手用力挣扎了两下,脖颈隐隐可见暴起的青筋,咬牙切齿道:“你不过是靠色上位的臭女表子!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你当真了解傅庭深吗?他可是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囚禁的人,跟他在一起,你以为自己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闻言,傅淼和傅垚的脸上一变。
两人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沈清秋。
却见她脸上平淡无波,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傅恒之的话。
见势,两人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傅垚毫不客气地扬手抽了傅恒之的后脑勺一巴掌,恶狠狠地警告,“议论家主是大忌,你特么是活够了吧!”
话音未落,只听沈清秋清冷的声线幽幽响起,“估计那人作为父亲挺该死的。”
闻言,傅垚和傅淼相互对视了一眼,暗暗地在心里对沈清秋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