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圣姑这句话，不仅仅是小乔愣住了，就连我也十分好奇。

她在这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知道这片龙鳞的来历？难道她还和万窟山的山神有什么关系？

小乔直接问了句：“圣姑，您知道这片龙鳞的来历？”

“上面除了龙的味道，还有一股浓重的阴阳之气，这种力量的气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圣姑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上一次我来的时候，可是见识过她的冷静，无论面对任何情况，都是波澜不惊，绝对诠释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意思。

可此时竟然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了，实在太奇怪。

她一激动，身上就不自觉地释放出来一股强大的气势，这个小房间里面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压力倍增，我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和小乔感觉到圣姑身上强大的力量，心中暗道不妙，都向后面退了一步，生怕圣姑会忽然发狂。

这种情况，就算我们心里还在疑惑圣姑刚才说的话，但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了，因为一句话就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过了好一会儿，圣姑自己慢慢平静了下来，随之空气中的气氛也缓和了，我和小乔都松了一口气。

接着，圣姑沉声说了一句：“叶寒，你之前不是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吗，现在我知道了，他是又去杀了一条龙。”

刚听到这话，我还有些发愣，不知道圣姑说的“他”指的是谁，后来听到说“他又去杀了一条龙”，我才恍然大悟，明白她指的是狠人。

我当即脸色一变，皱起眉头，喊道：“您说的是帝一前辈？是他又去杀了一条龙？”

圣姑没有回答，表示默认。

而我的心里面，闪过了很多的想法：狠人说要和钟馗出去办事，一时半会回不来，原来要办的事是屠龙。

再想想万窟山崩塌的时间，一个多月前，那个时候刚好是狠人离开的时候，它和钟馗找到山神做帮手，一起去屠龙。

屠杀了龙之后，山神作为参与者，自然有所分利，给小乔一片龙鳞作为落洞一脉扬名的物品，也是完全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