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跌打胶囊每次吃5粒,一天一次,都是在晚间服用。
而我手里的性药药粉,粗略估计下,至少需要三个胶囊才能装的下,所以我要把性药一次性放到父亲的胶囊里,而且还要保证父亲一次性服下,如果三个胶囊分开服用,那么药性就会大打折扣。
想到此时,我趁着机会去看了下父亲所剩的药量,药瓶里所剩的药囊最多只够吃三天,我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在第二天,晚间父亲吃完药后,药瓶里只剩下了最后一次药量的胶囊,好不容易等到父亲和冰冰熟睡后,我拿着性药和父亲的胶囊,偷偷的跑到卧室的电脑桌上去偷梁换柱,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偷偷关注着正在熟睡的冰冰,怕在她中途醒过来发现这一切。
胶囊是很小的东西,我不得不带着胶皮手套拿着扣耳勺和镊子小心翼翼的操作着。
终于,过了半个小时后,在我既紧张又小心的操作之下,我把性药全部换装到了父亲的胶囊之中,性药装满了三个半胶囊。
完成这一切后,我看着手里那几粒胶囊,心里即紧张又期待,希望就全寄托在这几粒胶囊上了,此时这几粒胶囊在我手里有些沉甸甸的。
这些胶囊父亲明天晚上会服用,而且是在睡觉之前,完全错过了我家之前的两个小时,所以事情的突破应该发生在晚间。
那么我还需要创造一个我不在家的机会。
如果我在家的情况之下,父亲会有胆量趁着药劲去进入冰冰么?我心里急切期待着第二天夜晚的来临。
第二天,我上班期间浑浑噩噩的,心里即害怕又期待着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
到下午的时候,我觉得应该给冰冰和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今晚要去临近的城市出个小差,今晚不家住了。
可是我拿起电话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自己计划了这么久,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可是真正要到来的时候,自己却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