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各势力想出来应对的保命手段。

不然在衙办的强权下，不计代价的调动军队警署机构，再强的民间实力，都能摧枯拉倒般打灭。

天九门，也不外如是。

但换一个角度，如今各大势力和衙办保持平衡互利的关系，所以能安然无恙。

衙办方不会轻易打破这种平衡。

但，地方势力更加不敢轻易打破这种平衡！

故而，孙明才告诫韩向东，不要妄动。

陵东大厦为衙办在西南六省的牌面，天九门若是在陵东大厦闹事，这可视若挑衅衙办！

那怕是天九门，也承担不起后果！

“除非江戾先搞事，否则我定然不敢妄动。触碰陵东大厦的后果我还是知道。”

“嗯。”

“要不我跟你去保护你！”此时，陈九建议道。

孙明眯笑摆手，“不必，若是江戾真打算引我去陵东大厦杀我，你去了也是白去！”

他这边有些什么人，江戾不会不清楚。

真要准备擒王杀他孙明，肯定会有万全准备，陈九厉蔺都会想出办法掣肘。

而且，孙明不信江戾敢在陵东大厦杀他。

这场博弈，为上京公子盟这条过江猛龙，与盘踞西南的天九门地头之蛇相互较量。

但无论怎么争斗，衙办方都是两边需要规避的存在。

和养鱼的道理一样，无论公子盟和天九门这两头恶鲨多凶猛，却凶不过养鱼的人！

……

晚上十点，孙明换上得体休闲西服，准备出现在陵东大厦天台之上。

此时一道修长又具备优雅气度的江戾已经独自等候，迎风而立。

他的目光专注看着南省省城这座灯火辉煌的夜城，那怕是孙明到了，也仅仅是微微的煽动了下耳朵。

孙明缓步走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这一片繁华的夜景，“是不是觉得很美！”

“美则美，可这城市美轮美奂躯壳下的阴暗谁知道？”江戾似是而非的回应。

孙明抹鼻子若有所思，似乎，他和江戾都是阴暗面的代名词吧？

说这些，和自己煽自己嘴巴子，有多大的区别？

“其实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你为何执意要取西南，公子盟在你统帅下，已经威震八方。只要你不是带着刀出门，但凡国内你走到任何地方，都会被视为最尊贵的宾客对待。”

“就好比今日，如果你是来玩的话，大概我会安排西南最好的娱乐项目给你，一晚上消费几千万，不会觉得有半点不妥。”

“你南下之行，就算是你赢了，能得到的待遇也莫过于此。可万一不慎输了，我想会很惨！”

第336章掏空家底

说到这里，江戾方才回头侧笑，一点也不恼怒，认可道：“的确会很惨，若是输了，非死即伤便是惨。说不得一战败北，还得从云端跌落，往昔风光，都只能是追忆！”

“你我，都不外如是。”

就算是商场征伐，败者都是一败涂地，再无驰聘风云的资格。

更何妨，他们的博弈，牵扯进杀伐！

“既如此，你又告诉过我，你没想过成为大华国的地下世界教父！那你是，为了什么？”孙明有些不解的问道。

江戾抿了抿嘴，像是回忆什么一样，“大概是，因为一个女人。”

大概是，因为一个女人？

孙明一惊。

他一直认为江戾南下，剑指西南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王图霸业，能成为国内地下世界的教父！

却是不敢去想，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还加上一个大概。

对孙明的不理解，江戾不觉得多奇怪，有时候，他自己也难以理解。

“是不是认为，很匪夷所思？”

孙明点了一支烟放在嘴上，点了下头，“的确有些。但现在我更加好奇了，到底什么样的女人值得你做这么大的决定。你又为何原因因为她，要南下？”

千金一掷为红颜，江戾这等人雄做这种事不稀奇，甚至很风花雪月。

可难道江戾要掷的是整个西南六省？

“如果你能赢我，我就告诉你原因。”

只可惜，江戾习惯并不好，说话总是喜欢留一半，似乎担心下次见面没话题聊了。